小怪不怪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堂良堂】牵手来 空手去 (一)

  • 有私设 

  • 伪现实,时间线不存在

  •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你们



    【先生,我17岁就跟了你。】

 

     刚入传习社一年,周航被于谦带领到办公室。

     周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一直低着个脑袋,想着师傅这么严肃的脸,轻者是批评重者可能还会直接赶出德云社。想到这,藏在衣袖里的手紧张的捏成一个拳头,掌心黏糊糊,像是涂了过期的胶水。

   “你要这个孩子?”

   “是。”

     郭德纲坐在桌后,看着不敢抬起头来的人,脸上有了些许变化,倒也没阻止什么,挥挥手便招呼坐于旁的孟鹤堂。

     孟鹤堂起身行至他跟前,看出他的紧张,双手托起小脸,笑眯了双眼:“以后你就跟着我啦,我算是你的师兄,鹤字辈的,名叫孟鹤堂。要不是知道你才十来岁,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呢。”

    “师兄。。。。”

     没说完的话被对方自来熟的搭肩,硬生生的吞咽了下去。

 


       那一年,周航17岁。孟鹤堂23岁。

 

      周航盯着晃眼的白炽灯许久,眼睛干涩到猛眨眼睛,这才恍然缓过神来自己坐在这三庆园舞台下的凳椅上许久,自从被孟鹤堂带离了传习社,他在三队便定下了根,时不时的由孟鹤堂带领着这边看看人那边看看相声。

    “周宝宝,你在这里做什么,令爸爸一番好找啊~!”

     还没转头看到人影,声音先传进了耳朵,这令人难以舒畅如同心肌梗塞般的昵称让他拒绝了许久,依然无法让那个人改正。周航表示不想搭理他,便任由那个人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孟鹤堂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舞台,开演时候台上总会放上两个直立话筒,一高一矮或者是平齐,再放上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桌子,那是捧哏站的位置,也是周航今后发展的方向。

    他知道,他所想要的是什么,所羡慕的又是什么。

    只是现在一切都还早,还不是时候。

    孟鹤堂随意的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昨天刚剃的小寸头扎的他有些手痒,打圈似的摸摸又拍拍,本想安慰下人却不想倒是把人给惹不高兴了,有些尴尬的收回手蹭了蹭鼻梁:“嘿嘿,好啦别想啦,过几天好不好,等孟哥把这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孟哥就带你上台。”

     周航撇撇嘴表示不太相信,却又不能不给师哥面子,漠然的点点头随后便被孟鹤堂拽着去吃了顿火锅。

    十天后,已经把事情忘在脑后的周航被正式通知隔天的出演。

    兴奋到紧张的人儿,直到上台演出手心里都是汗,一如那年被叫进办公室的周航。

  “紧张呐?瞧你这手心的汗。”

  “孟哥。。。”

  “恩?”

  “如果我搞砸了,怎么办。”

  “不怕,有你孟哥我在呢。”

    孟鹤堂温和的笑颜像束光照射进少年的心中,那份温和在少年往后余生里一直存在,存在了许久许久。

 

 

 “大家好,我是来自德云社的相声演员,我叫孟鹤堂。旁边的是我的搭档,名为周航。”

 

 

    郭德纲看了那次的演出后没几天,又把孩子叫进了办公室,赐了字。

   名为九良。

 

 



      【少年一瞬动心就是永远动心】


     等周九良悠悠转醒时,太阳已经落下山,挪着自己沉重的身躯走到客厅,缩在沙发里,安静的世界里只有秒针行走的滴答声。

     恩。。。。几点了?

     昏暗的视野里摸索到手机,刺眼的光亮让他好久无法睁开双眼,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给手机连上网络,连续不断的震动让他差点把手机丢在地上。

     屏幕上清一色的微信,谁的都有,都在询问他怎么还不到演出地点。


     未接电话3个,来自孟鹤堂。


     上台有一年的人又一次慌张到手心流汗,慌慌张张的站起身,不顾太阳穴上传来的疼痛,迅速的捞起放在沙发上的衣裤,带上自己的大褂,一只手捂着疼痛不已的左太阳穴,急匆匆的出了门。

     等他抵达演出地点,表演早已开始。

     孟鹤堂在后台坐等右等也不见人儿的身影,生怕那小孩出了什么事,连打三个电话也不接。看着时间越来越接近,为了不耽误场次,临时抓来一个人匆乱的对了一遍词,便领着人上台了。

     这是在他与九良成为搭档以后第一次与他人做临时搭档,一红一蓝的两人就这么上了台。

     周九良刚入了场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躲在帘子后悄悄的拍下了一张也是今后唯一的一张孟鹤堂和他人的背影照。

     面对他人的质问都不做任何的狡辩,他身为一个刚入行没一年两年便赐了名跟了三队,跳着与鹤字辈的师哥作为搭档还不曾进去过那个被传为魔鬼地狱的青年队,本就是让人眼红的事儿,后台一些眼红他的人像是终于抓到了把子,将他狠狠地一顿责骂。

     九良对于他人的责骂,自己是没有想法,只是头疼的有些站不住脚。

天旋地转。

     一不留神被人推了一把脚步不稳,撞到身后的肩膀,转过身还没将喉咙里的字儿吐出便别人拉着手腕护在身后。

     抬头,看到的是孟鹤堂的后脑勺,眼眶有些温热。

     九良其实并不知自己为何有了想哭的念头,抬手摸摸眼睛也不见有泪水,看着挡在面前为了迟到的自己而冷言冷语的怼人的孟鹤堂,眼睛温热的感觉迟迟没有褪下去。

      孟鹤堂看着全都低着脑袋不敢言的师弟,冷笑一声,像是宣布主权似的将周九良拉至自己身侧,肩并着肩,抬手搭在小孩肩膀上。

    “谁的人,你们也敢动。”

    


      待人都散光了,九良还窝在沙发上,发着自己的微博。孟鹤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次性杯子和止疼的药片,一手端着温开水,一手手心里放着两颗药片,快步走到人身边坐下。  

      周九良接过他递来的药片和水,听话的含了一口温水后才服用了药片。

   “孟哥。”

    “恩?”

   “对不起,我记错了演出的时间,没有做到一个搭档的责任,让你丢脸了。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绝不再犯。若是再犯的话,你就和师傅说,让师傅把我撵出师门!”

     孟鹤堂看着小孩把药吞了后,听着这话语像是已经知道错了,便伸手把人揽入怀中,一手一遍的方便给人揉揉太阳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了,下次改就好了,也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就是今日后台的事情,你要记着,你是孟哥我的人,在哪儿就代表着我和师傅的脸面,不管是谁,都不能光听着让人说自己却不说一个字儿的,要是我不在,你一个人也得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知道了。”

    懂事的孩子总是格外的招人疼爱,孟鹤堂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见他少有的只是盯着自己看而不抗拒亲昵的动作,有些奇怪。

   “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今天的孟哥儿好帅~”

   “孟哥以前不帅么?”

   “不帅,还有点傻。”

   “你这小屁孩,我让你保护自己不是让你来撅我的。”

     周九良笑的眼睛都没了,捧着热乎的水杯咯咯咯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孟鹤堂无奈的摇了摇头,像个老父亲似得将人拉离沙发。

   “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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